第五百五十五章 禁血魔经来历
于是开始催动神异九天经,体内九处真窍开始催发,一百零八条无极气脉都是神异真气涌动。 刹那右手一掌朝左手掌控的气势拍去。 轰轰! 气势内部是十几块地金材质,当掌劲杀入内部,顿时震得一块块物质相互撞击、摩擦,闪烁出不少火星。 一时间有一些摩擦、破碎的碎片震开,看来不是轻易就能将这些物质打碎,毕竟都是各种宝石,原本就很坚固。 又听见一番嚓嚓声,杨真展开一次次掌劲攻击,青见洞府内部总是回荡着震荡之音。 “想不到炼器如此困难,以前我炼制血丹,只是在一些基础灵丹之上,将强者精华融合罢了,而炼器比想象之中、比秘典记录还要复杂的多,太需要精力、耐心!” “如此也隐藏修行,对实力提升带来极大消磨,我只要掌握炼制好第一件法宝,让神异门高手看到我的不凡,以后重点还是修行,然后再专研炼器。” 经过数天,还未将所有材质打碎。 真气消耗也很惊人,最后不得已拿出飞剑来切割,显得笨手笨脚,但总比不断消耗真气要强。 “如果我施展龙虎之力,神力加上一身强大无字真气,很容易就能打碎这些基础材质…” 无奈之下,每天咬牙坚持着,他明白这过程正是如今他最需要的磨练,一旦熬过来就是无上财富。 这一天杨真终于从青见洞府出现,并从三重天离开。 走出洞天三重塔瞬间,犹如再世为人,这是他人生在法宝空间待得最久一次,甚至有点不适应自然气息。 等他离开秘宝洞天,在一处森林等待不久,岳惊风就从另一方炼丹道场快速出现。 “老大,我与你情况差不多,开始一踏入最基层道场,就得到神异门那些高手暗中注意,我算是明白了,如今虽然这里成为神异门,但是依然为两大派,一派是昔日苍邪门弟子,另一派就是神异门来的弟子。” 密林之下,岳惊风兴致勃勃将在炼丹道场经历那喃喃道出:“双方都有人数次在找我,嘿嘿,我当然跟神异门走的很近,后来也顺利一步步开始正式接触炼丹,神异门高层对待我,与对待一般弟子不同,任何资源都会多给我一份。” 杨真听后很是欣慰:“苍邪门早就不存在,那些人在背后又能如何?神异门手段比想象之中可怕的多,不断渗透下来,拉拢昔日苍邪门弟子,谁能分辨哪个来自苍邪门?哪个又真心为神异门效力?” “炼丹对我有大用处,而且我也意外得知禁血魔经来历!” “禁血魔经?” “原来九善邪尊不是禁血魔经缔造者,他的先辈是来自异大陆‘炎魔大陆’,昔日那里有一方魔道势力,才是禁血魔经主人。” “炎魔大陆我也在秘典看到过,那里是魔道势力地盘,比这皇极大陆更加可怕,魔道在那里就是一方绝世主宰,其他大陆对那方世界也是敬而远之。” “禁血魔经也有对一些特殊魔丹记录,我现在目标就是尽量掌握炼丹知识,将来可以炼制出一些特殊不凡丹药。” 岳惊风心情大好,在杨真面前滔滔不绝。 两人见面半天之后,杨真留给岳惊风剩下一部分神罡境巨头血丹,两人就在这里分离。 玄雨峰! 主峰宫殿外,杨真先给林茉一些好处,并得知这几年内,神异门派出一些精英又杀入断月森林,似乎击杀昔日苍邪门好几个厉害人物。 尤其是连如今大长老星环空,也亲自杀去断月森林,可惜还是无法获知苍邪门那些幸存弟子大本营下落。 在林茉陪伴下,杨真分别去拜见傅雨媚、滕荆,也通过林茉向两人孝敬不少好处。 滕荆对杨真在秘宝洞天一举一动了若指掌,也对岳惊风在炼丹道场情况摸得仔仔细细。 他作为一方道场道事,从玄雨峰每走出一个弟子,他都会暗中去注意,这就是厉害弟子的不凡之处。 后来又利用时间去依云谷,能见到对炼器有帮助的东西,就用其他灵物交换。 几个月后回到秘宝洞天,先在外面楼阁休息一番,才回到三重天青见洞府继续炼器。 “前段时间终于将十几种地金材质打碎,现在可以开始人生第一次炼器…” 整体状态,急迫又兴奋来到火炉。 火炉内部安静铺着各种颜色融合而成的颗粒,这些就是那十几种矿石打磨而成的半成品。 在体内运展神异九天经,刹那间神异真气开始全面爆发,皮肤、发丝都是神异真气在涌动。 滋滋! 一股与九炼真火看似并未差别的离天真火一卷而出,涌入火炉下方灶台内,并结合火炉周围驾驭真文,想不到结印之后,火炉开始吸收离天真火以及神异真气。 “无极鼎需要无极真气才能催动,而这火炉也必须是神异真气才能催动,估计这才是炼器大师杰作,也是一方势力不传之秘,让门派炼制出来的法宝,不被外人使用,这是对自身势力一种保护手段…” 火炉周围出现不少赤色真纹轨迹,在下方离天真火燃烧下,真纹不断地变得通红,一些气息在真文内部流动,实则就是离天真火一部分钻入火炉之中,开始全面燃烧火炉。 滋滋! 内部也传来动静,杨真一方面保持释放离天真火状态,一方面感应火炉内部,原来内部已经是一片通红。 并且也有一些火焰,从内部形成,这就是火炉结合离天真火形成的温度,这种温度类似真火,又不像是火焰,配合离天真火燃烧之下,一同包裹着内部大量颗粒呼呼燃烧。 “连续催动离天真火的确不易,而且我还是破碎境,好在这点真气不算什么…” 当火炉处于全面催发状态,杨真就将下方涌入灶台的真火气势压制,以徐徐燃烧状态不断从双掌涌出。pzq 炼器就是这般枯燥,而且要耐得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