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六章 赵国秘史
石鉴暂且放下心中的疑惑,转回话题道:“这么说来,令狐大人这次出来,势必又身负重任了?” “不错,若非如此,大王也不会派我来此,本次护送九色草交换太阳神水只是一个障眼法。”中年汉子,也就是令狐统领点了点头回道。 “既然如此,那令狐大人还需要我出兵配合你吗?”宫殿主人也就是义阳公石鉴,不,现在应该是义阳王石鉴出声问道。 “当然,样子还是要做的,大王可是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义阳王身上,还望义阳王不要辜负了大王!”令狐统领再次提醒道。 “已经到了这种的地步了吗?我父王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如此,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石鉴问道。 “大王的事,你其实猜也猜得到,本来作为臣子不该非议,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一来大王的生活十分荒淫奢侈,更是从无节制;二来在武道一途,大王在修炼上也是急功近利,后天十层境界尚未圆满,便妄图突破先天之境,因此……” 令狐统领说到这里,便叹了口气,摆了摆头。 “正所谓欲速则不达,是个人都明白的道理,难道就没人阻止父王吗?我们王室的守卫者呢,难道先天境界的那位武王前辈也没有阻止吗?”石鉴厉声问道。 “那位前辈的情况比较复杂,总之正是因为那位前辈的原因,大王才更加急功近利,妄图突破先天境界。”令狐统领回道。 “这又是怎么回事?”石鉴更加疑惑了。 “还不是因为那位武王前辈参与了当年围攻大侠萧青山之战,伤及本源,伤势一直没有痊愈,近年来更是愈加严重,甚至随时可能有丧命之危,一旦这位前辈支持不住,我赵国便再也没有先天高手坐镇,那时候只怕燕晋两国会联手进行灭赵之战……” “你别看晋国现在不怎么行,但是晋国至少是有先天高手坐镇的,在不能确保挡住那位先天武王的情况下,谁敢灭晋?”令狐统领反问道。 “这倒也是!”石鉴点了点头。 “这是肯定的,不说他们司马一族本族的那位先天,便是小仙翁葛洪当年的事情,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小仙翁虽说不再过问红尘俗事,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没有绝对的把握,谁敢动手?” “别看晋国现在国内情形不好,还被别的势力攻占了一座都城,但是结果呢,他们最多也就止于此了,在不确定晋国那位先天的具体情况下,他们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最多只是小规模的试探而已。” “而我们赵国则大不相同,一旦那位武王前辈支持不住,只怕离灭国真的不远了,所以大王这才着急,可惜啊,有些事情,特别是武道修炼上的事情,根本就是急不来的,你越是着急反而越是无法成功,甚至大多时候只会有相反的效果。” “可是就在大王突破失败不久,上天好像给我们赵国开了一个玩笑似的,吴豫将军突破到先天之境,这才让我们松了一口气。但是你也知道,大王的王位是怎么来的,吴豫将军作为先王当年的十八骑之一,本来就看不惯大王的作风。” “吴豫将军突破先天之境只怕是父王万万没有想到的吧!”石鉴叹了口气道。 “就是啊!所以说吴豫将军还是看在先王遗命的份上,这才照顾石氏一族的,但是照顾石氏一族并不等同于照顾大王,所以大王的死活,吴豫将军压根就没放在心上,毕竟当年大王的确做的太过了,不光是偷偷把先王埋了不说,便连至今,先王墓穴的地址都无人得知。” “而最重要的是先王的那一支族人,还被大王灭的一个干干净净,你说吴豫将军对大王会有好脸色看吗?要知道当初先王的十八骑尚剩下四人,吴豫将军暂且不说,逯明、呼延莫、支雄三位将军俱都健在。” “因为先王的事情,支雄将军更是与大王翻脸,怒气冲冲地回到他本族月支族去了,便连逯明和呼延莫将军也找了一个借口,退出了众人的视线。只有吴豫将军,因为修为最高,半步先天的修为,便连大王也对他无可奈何,加上先王的遗命,所以才没有摔门而去。” “不过即便如此,吴豫将军在赵国也是特殊的存在,仅次于那位先天武王强者,既不听调也不听宣。即便大王命他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也是一样无功。而吴豫将军的这种行为更是让大王感到不安。” “特别是后来吴豫将军突破到先天境界,大王更加惶恐不安,生怕吴豫将军会找他秋后算账,好在吴豫将军以大局为重,没有特意地针对大王。” 萧逸暗中听到这里,顿时对赵王的情况有了一个初步的理解,而在听到赵国有两个先天之境存在的情况下,也让他担忧不已。 这时候,只听石鉴继续问道:“令狐大人,以我父王的性格,不可能会放着吴豫将军这么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存在的啊,以我对父王的了解,他肯定去求过我们那位王室守卫的武王强者了吧?” “哎!这就是大王失败的地方,大王有些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了,也太让人失望了……而且最重要的王室守卫者本来就是先王遗留下的人,他和十八骑本就交情匪浅,若非王室守卫者的准则是不准参与石氏一族的王者争夺的,只怕大王第一个就过不了守卫者那关。” “这也是王室特有的生存法则吧,虽然残酷,但是最后能登上王位的,必然不是弱者,所以说守卫者更加不可能看在大王求情的份上,就去对付吴豫将军的,于公于私,他都不会对赵国内部人员出手,除非是敌对势力,而且最终要的是守卫者的伤势,让他有所顾忌。” 听着令狐统领的解释,石鉴总算是释疑了,他明白他那父王只怕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在大势所需之下,不得不留下这么一手,不过他能选择石鉴,未必就不会选择他人,以他对他那父王的了解,只怕他只是其中之一,究竟谁能获得王位,终究还是要看各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