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选择
米琪，山东青岛人，来燕京念书，数年寒窗苦读，可成绩还是一塌糊涂。 无奈之下进了一个三流大学，读了一门不知所谓的专业。毕业之后发现毫无用处，身无所长，而那时的大学毕业生普遍的三千一月。 辗转几家小公司的前台之后，一次意外的邂逅，让她认识了左永邦······ 当时左永邦是在她任前台的小公司开会，开完会后，自己公司老板低头哈腰地恭送着左永邦出门。左永邦西装革履，成熟得体地微笑着。 走出门，突然又折返回来，看着米琪······ 当时米琪还在低头看漫画，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优雅成熟的笑声。 “小姐，一会儿有空吗？”米琪看着左永邦，头顶仿佛有一束光射下来。 就这样，米琪辞去了工作，目前以刷卡为生。 ··· 酒过三巡，顾小白、左永邦两人酒酣，和季真畅谈着，而罗书全和米琪面对面坐着，气氛冷淡。 “季真，你小子的酒量是这个的！”左永邦朝着季真竖起大拇指，他在公关公司当经理，这久经战场考验的酒量都不及季真。 “哈哈哈，我天生酒量大。”季真浅浅的笑着，并不多说话，而是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周围的这几个人。 “来，来，我们现在来做一个选择题。”顾小白突然对诸位说，“第一位是个美女，非常漂亮，但是说话很白痴，白痴得你恨不得掐死她。” 米琪身为这餐桌之上的唯一女人，正在往嘴里送叉子，听到这话，突然就顿住了。 “不是说你，你继续吃。”顾小白对米琪说。 米琪咬牙切齿地将叉子上的食物一口吞下去。 “再一个，才女，读过很多书，讲话有趣，出口成章，有文化，但是长得一塌糊涂。你们选哪个？”顾小白又看向季真、罗书全和左永邦。 “我哪个都不选。”身为顾小白的好基友，罗书全十分捧场，第一个开口。 “必须选。” 罗书全还没再次开口，米琪突然抬起头来，“哦，照你这么说，世界上就没长得又漂亮又有才的女人了？” 话中充满攻击意味，顾小白毫不示弱，立刻反击。 “有啊，你见过吗？” “···” “这种可能性接近于零的事情，我从来不去想。就像中彩票500万一样，概率上是存在的，但接近于零。” 米琪一时想不出辩驳的话，边上的左永邦瞥了她一眼，米琪只好默默低下头不做声。 季真好似小学生一般的举起了手，然后说道：“我见过。” 这下轮到顾小白傻眼了，因为他想到了季真的女朋友许琳菲，应该算又漂亮又有才的女人吧。 “好吧，”顾小白想了一下，再次说道，“那我修正一下我的问题。在一座孤岛上，只有你和另外两个女人。一个美女，但是说话很白痴，根本没办法沟通；另一个长得跟孤岛上的怪兽一样，但是说话很有趣。你选哪个？” “我跳海。”罗书全又是第一个开口的，十分干脆。 顾小白又把目光转到季真身上。 季真苦笑道：“我能不能也跳海。” “不能。” 季真说道：“我一个人过。” “你这样的生活没意思。”顾小白摇摇头，对季真的回答感到无趣，没有丝毫的新意，然后就将目光转向左永邦。 左永邦不复顾小白的希望。 “那我只能这样了，”左永邦抬头往上，想了想，说道，“我选择美女，然后指望着生一个长得好看又能讲话的小孩子，这样我就可以跟小孩子讲话。” 顾小白呆呆地看着左永邦，对他的思维佩服得五体投地。愣了一会儿，他不依不饶地说：“这样，我再修正一下我的问题，你在孤岛上，但是你被结扎了，有两个女人······” 顾小白的问题就是让左永邦在没文化的美女和有文化的丑女之间选择一个。 这是两个极端，让左永邦这个情场老手也好是为难。 季真再没有参与其中，只是默默的看着顾小白和左永邦，罗书全和米琪。 一边热火朝天，一边气氛冷淡。 ··· 吃完饭，顾小白和罗书全一道，左永邦和米琪一道，而季真则一个人一道，分三个地方撤离餐厅。 顾小白和罗书全两人回到大楼。 顾小白对罗书全说道：“季真这个人非常不错，酒量好，性格好，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 “就是有一点不好。” 罗书全好奇的问道，“什么不好。” “他气质太好了，人长得也帅，我们和他在一起，总感觉在外表上落下了很多。” 然后，他脸上又带着一脸的崇拜，感叹起了左永邦的超人思维。 “我觉得这个左永邦也可以啊，很可以交朋友。有气质，有风度，有钱，最重要的是，他比我们年纪都大。” “废话，这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比我们大就是比我们有资历，经验、手段、心智都比我们成熟，碰到我们都觉得难的问题，我们可以请教他。” 望着顾小白兴致勃勃的神情，罗书全难以启齿，但似乎又必须说，好像有什么压在喉头，不吐不快似的······ “你不觉得，”罗书全皱着眉头看着顾小白，“左永邦对那个米琪很不在乎吗？” “啊？”顾小白呆呆地看着罗书全，“我从来不留意别人的女朋友。” 罗书全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僵住，看了顾小白一眼后，头也不回的打开自己门进屋，然后砰的关上门。 门外顾小白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砸门。 “你丫有毛病啊！！！” ··· 左永邦和米琪坐在的士车的后座。 左永邦似乎在沉思着什么，旁边的米琪突然问道，“那个年纪最小的季真，是什么人？” 左永邦一下没听清，啊了一声，于是米琪再问了一遍。 “他是上次公司公关聚会的时候认识的，一名大学教师。”左永邦说出季真的工作身份，“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的心思一转，似乎有什么堵住了自己的心口。 “别想多了，那个季真不简单。而且，人家也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