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为出料做准备
一声呐喊，两个门神，身上散发着光芒，把王壮给镇住了。 “王哥，咱们还怕他们？我一个人就把他们都给撂了。”见过吹的，没见过这么能吹的，白天打架肯定没有这个小子。 王壮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子：“滚一边去。” 见王壮这么懂事，韩老六和老三坐在了我的旁边，韩老六对着王壮说道：“你说这事怎么办吧壮儿？我们洗澡都不能洗消停了吗？你是不是今天没见你爸，没问他我和二哥的关系呀？” “六叔，我知道错了，我爸今天可是教育我了，以后六叔你的坑口缺什么东西就到我这来拿，我先走了，你们的帐我一会儿都给结了。”王壮的大转变叫我和老三有点懵，但是韩老六像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躺下来叫了一杯茶，顺便找了一个按摩技师，没有再说什么。 老三见王壮走了，心里就好奇了，白天还是你死我活的，晚上就变得毕恭毕敬，说给谁谁都不会相信，可是这件事就发生在我们的眼前，不相信都不成。 “六叔，王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转变呢？”老三也顾不上姑娘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好奇心，挡都挡不住。 不过韩老六没有说的意思，老三还要接着问，我赶紧叫老三打住，看不出个眉眼高低。 “你行了啊，赶紧按摩吧，都几点了你还不困呢？” 老三明白了，看来韩老六、王壮他爸和二哥之间关系不一般，他是没意识到这里面巨大的机遇，但是我已经闻到了。 只要韩老六这条关系不断，那么我们就能从王壮他爸，甚至二哥那里得到好料，有了好料还愁赚不到钱吗？ 韩老六不想说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就不用管这里面的问题了，韩老六是不回去了，反正有人结账，我们就收拾收拾回去睡觉吧。 老三还不愿意走，我脸一板算是把老三给带走了，不给点厉害真不行。 韩老六没有留我们，我叫老三给留了两包烟，他点点头，我觉得今天花的钱没有白花，我们的大计算是成了一半。 回到宾馆，我一头扎在床上直接干到了天亮，连鞋都没有脱。 等我起来的时候，就开始找老三，在屋子里面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我就纳闷了，心里非常担心，我就要出门去找他。 当我到门口的时候，听到洗手间里面传出来声音了，感觉有人，我打开洗手间的房门，心放在了肚子里面，就没憋住笑。 我顿时不能理解老三的世界了，他正在抱着马桶在那蹭，我都没见过他抱女孩这么亲热过，地上凉，我上前用脚踢了老三一下。 “起来，看你这点出息。” 老三居然用手把我的叫给扒拉开说道：“别叫我，没看我这在办正事嘛。” 我一看没办法了，狠狠地来了一脚，老三这才醒过来，看见眼前的马桶，差点没把苦胆给吐出来。 “老大，你怎么不早叫我？快给我拿点水，我要漱漱口。” “水给你，你可快点，一会儿咱们还得出去办事呢。” 老三接过水，把我给推出了洗手间，还把门给关上了，丢脸事都被我看到了，他也不知道有什么怕见人的。 折腾了半个小时可算是收拾好了，到楼下吃了点东西，我叫了一辆车。 “老大，你说有事，咱们去干啥呀？” “你昨天可是出够洋相了，我不得办正事呀，管六哥要了一个电话，是个大导，专门收宝石的，不过得料好，太差了人家看不上眼儿。” “那咱们现在去哪？” “你说去哪？去找张头呀，那老头不一般，什么样的料，他就像能看透一样，所以切出来的料绝对诱人，能升值不少。” 切料是一门手艺活，好的切料工，能把厚厚的皮子化作陪衬，能叫里面的好料尽可能多的展现在眼前。 就像是雕刻工一样，分南工和北工，南工细腻、沉稳、灵动，北工豪放、粗犷、大气，南工要比北工略好一点，但也体现出了地域性的特点。 张头是个有本事的人，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就因为脾气太倔，所以生意不太好。 我和老三去张头那切料，一是为了凭借他的手艺为切面添点彩儿，二是常来常往能跟张头学点细枝末节的东西。 既然玩石头就得注重细节，可能一个细节就要差出去几万、十几万、甚至上百万，活到老学到老说的一点都没错。 第二次来张头这，已经熟悉了，下车就进门。 张头这依然冷清，没有生意，可是这老头根本就不关心什么生意，坐在那抽烟、喝茶，非常滋润。 “我叫你带的东西你给带了吗？” “带了，你就放心吧，两瓶五粮液，两条中华烟，都在包里呢。” 东西带了就好，我想张头一看到我们送的东西就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张头没有起身迎我们，我们慢慢的走过去，坐在了他的面前。 刚坐下，茶杯就摆在了我们面前，并给我们把茶水倒上了，我和老三点头示意，表示感谢。 “张头，今儿我们哥俩来也没带着什么，这点东西是孝敬您的。” 张头看到东西，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瞟了一眼，继续喝茶，茶杯放下之后才说道：“把料给拿出来吧，我得先看看料，才能知道怎么切。” 老三把烟酒摆在茶几上之后，把包里面的料也拿了出来：“老爷子就是敬业，先看料，绝对的讲究人。” “别给我戴高帽子，你们先喝茶，我先看看料，凭你们这两瓶酒，我也得说两句。” 张头拿起了一块料仔细观看，从下面拿出了放大镜和强光手电，还用小刀划了一道痕迹。 两块料看过之后，张头卷了一根烟，点着之后对着我们说：“第一块料小窗透光，皮子不厚，算是不错的料，可是第二块不是太好，应该是有矾心，不过不太大。” “老爷子，您看是不是能给切好点？” “在这等着，你们把这两块料做上记号，等我切完之后再看看哪块更好。” 老爷子有这种保证，我们还能说什么，拿小刀在皮子上各来了一道划痕，做好记号之后把料给了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