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4章 昊天宗无人
“看来,你是怕了!”江衡不在意的笑了笑,突兀间,他的拳芒开始呼啸,轰隆一声巨响,两道攻击在虚空碰撞开来,掀起无尽毁灭的气波。 “杀!”江衡冷哼一声,身躯冲天而起,他的双手之中出现两把流星锤,流星锤不大,却重如山峰,带着呼啸天地之威砸落。 好强! 感受到流星锤之中的镇压之威,牛青神色变化,心中惊骇无比。 “牛青,小心!”这一刻,昊天宗许多人的神色都变了,对方的力量真的是太可怕,再加上两把流星锤,同境界,简直就是无敌。 闻言,牛青神色凝重,眼见对方的流星锤把他笼罩,他别无选择,只有以力量抗衡,他出手,巨臂凌天,带着狂暴的力量朝镇压而下的流星锤抓去。 嘭~ 然而,他大手刚刚触及流星锤,却被流星锤之中蕴含的力量反弹开来,震的虎骨发麻,体内血脉翻腾,更为震惊的是流星锤之中蕴含的力量太强。 “抓我流星锤,不自量力!”江衡轻蔑一笑,流星锤以镇压之势,继续碾压,只见望天峰峰主猛然呼啸而出,大手一挥,嘭~流星锤被震飞掉来。 望天峰峰主开口道:“牛青已经输了,何必再下死手!” “看来还撑不住我三招!”江衡冷笑一声:“真是废物!” 此言出,使得昊天宗诸多弟子神色更加难看,难道昊天宗无上极境之人,真的无一人可以打败此人吗? “江师弟,你累了,让我来吧!”魔宗方向有声音传出。 “好!”江衡退出演武台之后,只见一独臂青年踏空而下,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长剑,浑身上下自带一股剑气,仿佛天生就是一位可怕的修剑者,哪怕是独臂,仍没有人敢于轻视。 在他降落于演武台之后,目光扫视昊天宗诸弟子,淡淡开口:“无上极境初天位,愿挑战昊天宗所有无上极境之人,包括无上极境后天位巅峰!” 他之言与江衡一样,同样狂妄无比,使得昊天宗诸弟子心中愤怒,太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了。 甚至此人都懒得报出姓名,可见心中的不屑之意。 “我来!”昊天宗人群之中,有青年走出,背后背着一把九环大刀,目光透露着锋锐之意。 “是一刀师兄!”有人惊呼一声,贺一刀,乃是无上极境后天位巅峰天骄,在藏刀峰属于天赋及其出众之人,也可以说在无上极境之中,几乎无人能够打败他。 “无上极境后天位,很好!”独臂青年冷冽一下,目光如剑:“不过,似乎还不够看!” “试试便知!”贺一刀冷哼一声。 哗~ 刀光呈现,他身后的大刀出鞘,锋锐至极,而且他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仿佛站在那里的不是一个人,乃是一把刀,可见这贺一刀在刀上的造诣,有多可怕。 “出剑吧!”贺一刀冷哼一声,刀光锋锐,嗡鸣不断,刀意缠绕全身,发出呼啸之音。 “刀上造诣,还不错!”独臂青年微微一笑:“不过,似乎还有些火候不到!” “希望你一会还能说出此言!”贺一刀冷哼一声,嗡…狂风呼啸,刀光冷冽,刹那间,漫天刀影爆发,无穷无尽,密不透风。 那些刀影,一道道皆都蕴含着可怕的刀之意志。 然而独臂青年面色平静,背后长剑,缓缓抽出,不慌不忙,在抽出的刹那,一股剑气便就开始呼啸,形成一座剑之刚罩。 嘭嘭嘭~ 无尽的刀影撞击在刚罩之上,瞬息破灭,使得下方弟子神色皆都惊恐,一刀师兄的刀意破不开他的剑道防御,那么对方的剑之造诣又有多可怕? 防御都破不开,这还如何打? 这些人只是魔宗不成器的弟子吗? 显然不是。 也可以说,他们都是魔宗极为出众的弟子,即便在魔宗不是天赋最强,也必然是排的上名号的人。 见此,贺一刀神色凝重,大刀收回,身躯凌空而起,以开山之势,一刀斩落,这一刀没有任何花俏,有得就是力量。 见此,独臂青年出剑,剑走偏锋,扶摇而上,看似没有什么力量,却能破开一切,使得虚空碰撞之声不断,随即,只见独臂青年一剑刺杀而出,同样没有花俏,就是快,快到肉眼无法扑捉。 “灭!”贺一刀爆喝一声,大刀向前斩出,铮,一声脆响,大刀嗡鸣,颤抖不断,然而却依旧没有破去对方剑芒。 噗嗤~ 一声轻响,血光绽放,只见贺一刀的右臂之上出现一道血口,腥红鲜血狂流不止,这还是对方手下留情,不然他的一臂必然不保。 独臂青年站在虚空,开口:“看来昊天宗这些人还真是一群不成器的弟子!” “我来!”人群之中又有青年踏出,然而却见昊天冷喝一声:“退下!” “宗主!” “退下,听到吗?” 那青年露出不快之意,退入人群,即使不服,又怎样?宗主之命不可违。 而这时候,只见魔清风含笑开口:“看来无上极境之中,昊天宗是没有弟子教训我这魔宗三位不成器的弟子了,那么就让你昊天宗天级境巅峰弟子教训一下我这三位不成器的天级境弟子吧!” 侮辱。 此言何其侮辱,眼中之意,无疑就是在说昊天宗弟子都是酒囊饭袋,连他魔宗不成器的弟子都无法奈何。 …… 外门。 “走,去看看!”帝天冷哼一声,如今有人侵犯昊天宗,他这个身为昊天宗第一天骄的帝天,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看着昊天宗被打脸。 更何况,如今昊天宗有难,帝天自然也无暇找萧天宇的麻烦。 随后,带着一群人离开外门。 在帝天走后,帝云带着黄成等人也腾空而起,临走时看向叶倾城,开口道:“倾城师妹,可愿一起?” “不用!”说罢,叶倾城清冷的美眸瞥了一眼萧天宇之后,踏上白鹤背上,独自离开,甚至临走时,看都没看帝云一眼。 仿佛,她是那么的冷,那么的触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