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调戏陈墨
听到展步的话,不少人心中暗笑,果然是个捣乱的,还是个不着调的捣乱的,想要来说自己会毛笔字,你至少先要在网上搜一下基本的毛笔字书法派系也好,现在倒好,被人随意一个问题就问倒了,亏他还表现的那么坦然。 陈墨听到展步的话,也把脸拉长了,不高兴的说道:“连基本的派系都不知道,那你还敢说自己懂毛笔字?” 林小燕看到陈墨要发怒,急忙对展步说道:“同学,你是会书法吧,我这里有只钢笔,你写几个字看看也行。” 展步知道林小燕是一片好心,她是担心自己不懂毛笔字,想让自己写几个好看的钢笔字,这样的话不至于让自己出丑,但是自己从来没有用过钢笔啊…… 展步于是对林小燕纠结的说道:“这个,我不会用钢笔。” 听到展步的话,所有人都一愣,然后不少人哄笑出来:“哈哈……我没听错吧,一个大学生竟然说自己不会用钢笔,难道你只会用圆珠笔吗?你不会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吧?” 展步自然知道他们是在嘲笑自己,但是自己的确不会用钢笔,从小没学过,这也没什么可丢人的,只能很认真的说道:“没错,我就是不会用钢笔,你们还真是说对了,我虽然不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但还真是从山上下来的。” 看到展步如此认真的神色,连陈墨都气乐了,以为展步是来故意插科打诨的:“呵呵,你不会想说,你的毛笔字是祖传吧?” 展步很认真的点点头:“也差不多!” 反正自己的毛笔字是老道教的,说是祖师爷传下来的,也没有什么不妥。 看到展步一脸的认真,陈墨单手扶额,这家伙,是故意来调戏自己的吧?瞧他那一脸认真胡说八道的样子,那无辜的小表情,简直就和乖宝宝一样,就是说出的话让人难以相信。 此时周围的人也都渐渐静了下来,这明显是在调戏陈墨啊!不少人此时心中给展步写了个大大“服”字,敢调戏陈墨的人可不多。 小胖子几人也不由的为展步捏了一把冷汗,怎么看样子,班长有点不着调啊,到底行不行? 王岩从背后扯了扯展步的衣服,低声说道:“班长,咱们见好就收吧,人家小燕给了你个台阶下,你就赶紧下来吧,不然等会不好收场。” 可是展步却一纠结,然后对林小燕笑道:“不好意思哈,我是真的不会用钢笔,而且我是来写毛笔字的,会不会钢笔,不影响什么吧?” 听到展步的话,不少围观的男生都一愣,心里不由的佩服起展步来,连最基本的毛笔派系都不知道,这个时候还在坚持自己懂毛笔字,这脸皮也够厚,怪不得敢来调戏女神。 此时,有几个人看不下去了:“喂,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毛笔字,在陈墨面前,就没个懂毛笔字的,人家小燕给你面子,你还拒绝,这也太不知好歹了。” “就是,不要无理取闹了,陈墨女神不是你能调戏的!” 此时,就连小胖子也觉得展步是来故意调戏陈墨的,于是低声对展步说道:“班长,惹了个苏卉就够你受的了,不要再来招惹她了吧?” 展步却没理小胖子,而是对着陈墨哼了一声:“难道不知道所谓的毛笔字派系,就不会用毛笔吗?真是可笑,我还一个字没写呢,这么早下定论合适吗?” 听到展步的话,陈墨脸色一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敢于这么正面指责自己的人还真不多,看来今天必须好好教育教育这个狂妄的家伙! 而其他人看到展步说陈墨的不是,不少人嗤笑一声:“开玩笑,一个不懂什么叫帽子戏法的家伙说自己会踢足球,你们相信吗?” “哈哈……当然不信!” “陈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连钢笔字都不敢写,还说自己会毛笔字,他这是在逗你玩呢。” …… 此时王岩听不下去了,他回身对着众人怒道:“你们懂什么,那能一样么?胡乱比喻!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罗纳尔多,就不会踢足球了?难道没玩过乒乓球,就不能打网球了?” 不少人被王岩的话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的确,展步现在的情况,更像是王岩说的那样,他只是不知道毛笔字书法的派系而已,并不能说明他不懂毛笔字。当然,不会用钢笔就更不能说明什么了。 陈墨这时候也平静下了心情,她明白展步说的也有点道理,于是盯着展步问道:“难道你还真的想试试?” 展步很自然的点了点头,对陈墨一点都不客气:“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要试试,不试试我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展步这么不客气的话,陈墨脸色一黑,暗暗咬牙,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呢。 “好,我倒要看看,你的毛笔字究竟怎么样!”陈墨哼了一声说道。 林小燕看着展步的样子不像说谎,这才说道:“我这里有个软笔,写出的字和毛笔字差不多,你写写试试吧?” “软笔?”展步有些疑惑的问道,随即接过了林小燕手中的软笔,外形很像圆珠笔,但是笔头却是软乎乎的硬海绵一样的东西,他不由摇了摇头。 陈墨此时看到展步的样子冷哼一声问道:“又怎么了?” 展步此时坐在陈墨的对面,抬起头看着陈墨的眼睛一拧眉:“这不是毛笔,手感完全不一样,用这东西可不行,写出来的字会走样!” 看到展步摇头,再听到展步的话,不少围观的学生开始冷笑,这家伙,又在妆模作样。 而听到展步的话,陈墨不由的咬牙,今天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笔墨,因为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要写毛笔字,不过她也知道展步说得对,软笔的手感的确和毛笔不一样,许多大书法家,不仅仅对笔和纸有非常严苛的要求,甚至就连墨和砚台都非常讲究,所以她也不能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