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 灭鬼影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灭鬼影 怨气是一种极为独特的存在,就算是活着的人如果心生怨气,那么也极有可能会不讲道理,滥伤无辜。 而对面前的女鬼来说,她怨气冲天,哪怕她有了思考的能力,也永远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只要她的身上有这种怨气,她就觉得孙封堡所有的男人都该死。 这时候展步依然做最后的努力,对这女鬼说道:“修行不易,如果你就此放手,我或许还能饶你这一次,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过分的报复,我不会允许你继续作恶,希望你不要自误。” 这这女鬼则丝毫不怕展步,此时她恶狠狠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而后说道:“我劝你少管闲事才对,我复仇,是这天道所允许的,谁都阻止不了!你是个风水师,难道你看不懂那个符咒的意思吗?” 展步此时则冷冷的哼了一声:“我当然明白那符文的意思,不过你以为,天道就不会出错吗?我告诉你,你之所以能获得那个鬼咒,不是因为孙封堡所有的男人都该死,而是因为你在一个巧合的时间,巧合的场合下,让天道作出了误判而已。” 展步明白,可能因为这个女人死的时候,怨气太大,这才触动了天道,而她心中所想又是让全村的男人陪葬,所以天道才会给了她那样一道奇怪的符咒。 说白了,天道降下这种符咒的标准不是判断全村的男人有没有罪,而是判断她的怨气有多重,怨气越重,她得到的符咒就越是厉害。 可这种判断标准很偏颇,所以展步不再允许她继续杀下去。 这女鬼却哼了一声,不屑的对展步说道:“呵呵,怎么?难道你还能违逆天道吗?你们风水师,不是应该维护天道吗?” 展步这时候则平静的说道:“如果这天道不公,又何必顺从?风水师是人,不是无情天道的傀儡。我劝你就此收手,不要自误!” 一边说着,展步一边让体内的麒麟天书同时运转,一种强大的气势猛然爆发出来。 此时身在展步身后的村民,每个人都惊喜的睁大了眼,其实他们刚刚还在担心,怕展步不是这女鬼的对手,现在感觉到展步的气势,所有人都有一种找到了大靠山的喜悦。 而那女鬼这时候则忽然仰天一笑,而后蔑视的对展步说道:“自误?呵呵,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风水师而已,还真以为我怕你吗?” 说完之后,这女鬼抬起了一只胳膊,手轻轻一招,一阵阴风猛然从这女鬼的背后吹来,卷的地上树叶飞舞。 接着女鬼的嘴巴一张,一个惨绿色的鬼头符号忽然从她的嘴巴里面冲了出来,那符号并没有冲向展步,而是冲向了高空。 这惨绿色的符号此时在极速的变大,几乎在刹那间,那符号变的竟然有整个院子那么大,惨绿色符号里面,有一个大大的骷髅头似乎在俯视大地,那骷髅头的双眼位置闪着绿油油的火光。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村民全都吓得瑟瑟发抖,布满天空的惨绿色符号好像随时都能镇压下来一样,有一种怪异而凝重的感觉,压的下面的人喘不过气来。 此时许多展步身后的村民不由自主的惊叫,因为那符号看起来太恐怖了,让人觉得只要被擦中一点,可能都会要了人的性命。 展步这时候也心中一惊,这女鬼的道行果然了不得,这两道影子不过只是两个分身而已,想不到就能造成这么大的声势。 那么他们的本体有多厉害?如果不是展步得到麒麟天书的话,光这一招恐怕就让展步手忙脚乱。 当然,想归想,展步自然不会任由她耀武扬威,于是展步手结金刚印,而后运转麒麟天书,接着展步直接大喝一声:“斗!” 一刹那,密密麻麻的金色符号如流光一样,从展步的嘴巴里面冲了出去,这些金色的符号有一部分冲向了天空,许多金色符号直接击中了虚空之上的鬼头符,只一个照面,那惨绿色的鬼符就像是遇到热水的雪花一样,刹那消失于无形。 而另一部分金色的符号则直接冲向了那女鬼和鬼童,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片符号击穿了那女鬼和鬼童,两个鬼同时惨叫了一声,化作了一阵烟。 只一个回合,那女鬼和鬼童就被展步击败,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之力。 这时候所有人看到展步那么轻松就把女鬼击败,不少人顿时开心的大喊道:“太好了!这女鬼终于被打死了!” “先生真厉害!” …… 许多人都以为展步已经把鬼完全驱除,所以放下了心,开始惊叹展步的厉害,心中大石头落了地。 而展步则目光一闪,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自得。 因为展步明白,自己击败的不过是女鬼和鬼童的一丁点分身而已,找不到这鬼的落脚地,就无法彻底消灭它们,它们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 当然,灭掉女鬼的一个分身,对女鬼来说也有一定的伤害,会让她的法力减弱不少。 这时候展步的目光落在了刚刚女鬼所化的那一道烟上,那道烟还没有消散,实际上,那道烟是女鬼的一缕残魂,女鬼可以趁展步不注意的时候,让那道烟逃掉,回归女鬼的本体,这样女鬼的法力就不会损失太多。 而如果展步愿意,随手就能把这道烟驱散掉,这样对那女鬼的身体来说,伤害就有点大。 依照一般情况,风水师灭了这种分身,肯定要把这缕烟给灭掉,要最大程度的削弱对手,不过此时展步则没有动。 因为展步有一个事情很纳闷,一般来说,如果大门开着,鬼不可能从墙里或者从天上进入人的宅院,可是这个女鬼的到来,竟然没有触动展步放在门口的小法决,直接进入了院子,这让展步搞不懂,这女鬼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所以展步故意没有理会这一缕烟,放它逃跑,它从什么地方来,则必然会从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