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零四章 死神收割
此时,魏承昆和这个女人开始有来有回,魏承昆竟然开始压制不住这个女人。 这时候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魏家众人开始紧张,场中的形势变得不明朗。 而万家以及万家身后那些小家族则都很兴奋,他们都盼着魏承昆死掉,如果魏承昆一死,那他们立刻就会再次占据主动。 但是,无论他们如何盼望,魏承昆毕竟有大气运在身,一个能从魔鬼雾中平安跑出来的家伙,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死掉,现在的魏承昆只是压不住那个女人而已。 展步这时候仔细观察,展步忽然发现,魏承昆的状态好的非常不好,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有些招数开始走形,他仿佛喝了酒一样,整个人变得迟钝。此 时展步心中一惊,依照他对魏承昆的了解,这女人应该无法把魏承昆逼到这个份上,难道魏承昆在故意卖破绽?还是说,魏承昆中毒了? 这时候周围观战的人也都看出来了,魏承昆体力不支,此时魏家众人都揪心起来,特别是魏曦,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害怕自己出声会影响到魏承昆。而 万家一方,虽然众人不敢开口明确的支持这个女人,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之色,如果魏承昆死掉,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消息。 魏承昆自己则很难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大问题,他竟然无法发挥出自己的真正实力,每当魏承昆将要发力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没了机油的汽车一样,发沉发皱。而 且最让他难受的是,这黑衣女子舞动着的镰刀不断的冒出一些黑气,这些黑气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每当魏承昆接触到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更被迟缓几分。 可是,这女人自己也笼罩在黑气之中啊,她为什么不被影响?所 以魏承昆感觉很糟糕,这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比本身实力不济更难受。 随着时间的延续,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魏承昆的体力似乎到了某种极限,现在他已经无法进攻,只能不断的躲避那女人的镰刀。 终于在某一刻,这女人和魏承昆硬拼了一记,魏承昆直接被击退了十几步,他的身体摇摇晃晃,连平衡都难以做到,而这女人却丝毫没有受伤,她再次朝着魏承昆冲来。 紧接着,两个人连续硬拼了十几下,每一击,魏承昆都不断的后退,不断的受伤,似乎到了极限。但 是展步却没有出手,因为他看得出来,魏承昆依旧拥有足够的力量,只是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这些力量却发挥不出来。展 步想看看,在生死压力之下,魏承昆能否把自己的真正力量发挥出来,这对魏承昆自己来说,是一种突破。所以展步虽然早就准备好了出手,但展步却没有站出来。魏 承昆自己也非常懊恼,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喝醉了的壮汉,身体有的是力气,但连一块砖都搬不动,心中焦躁的要命,而随着自己的受伤,他能发挥出来的力量越来越少,他感觉自己的力量仿佛被某种诡异的力量给封印了…… 终于在某一刻,魏承昆的反应慢了半拍,这女人一镰刀从魏承昆的胸膛前扫过,带出了一道血线。 虽然这是一道皮外伤,但魏承昆知道,自己的速度已经无法躲避那镰刀了。此 时这女人的脸上出现了残酷的笑容,她轻声说道:“放弃抵抗吧,一切都结束了,得罪了我们,你必然要死。”魏 承昆这时候则哼道:“别得意的太早,只要你的据点暴露,我让你们土崩瓦解。”而 此时那女人则高高的将镰刀举起,然后她冷冷的呵斥道:“受死吧!死神收割!” 这女人喊完之后,她的身体忽然变得模糊,整个人都化作了一道黑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场中只剩下了一把镰刀,一把巨大无比的镰刀从天而落,重重的斩向了魏承昆。 这一击很慢,任何人都看的出来,那镰刀的速度非常慢,但给所有人的感觉,这镰刀却一定会斩在魏承昆的身上,没有什么理由和原因,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而已。 魏承昆的感受同样如此,此时他想躲,但他却发现,这一击蕴含着某种奇异的法则,那镰刀早就锁定了他,他竟然无法躲避,这时候的魏承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巨大的镰刀缓缓下落。 “不!”魏曦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她似乎看到了魏承昆尸首分离的那一幕。魏 家所有人也都紧张的瞪大眼睛,每个人都期望奇迹出现,期望魏承昆躲开这一击。 而万家的众人却一个个兴奋的瞪大眼,希望见到魏承昆身死,所有人都明白,这女人肯定用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招数,魏承昆在劫难逃。魏 承昆的眼睛瞪得非常大,他拼了老命想要逃脱,却发现自己已经用不出多少力量了,这时候他只能放弃了抵抗,终于,魏承昆大声喊道:“小爷,再不出手我就死了!”魏 承昆的话落下之后,展步终于动了,他直接运转了麒麟之翼,整个人近乎化作了一道闪电,刹那间冲到了魏承昆的身边。紧 接着,展步轻轻抬手,一把抓住了那镰刀的手杆,镰刀停在了半空。 这一刻,那个化作虚影的女人也显现出了身形,被定在了场中。此时展步和那个女人仿佛被时间定格了,展步握着镰刀的刀杆,而那女人握着镰刀的刀柄,两个人就那么对峙起来。至 于魏承昆,当展步出现之后,他瞬间松了一口气,此时他感觉到,那种被镰刀锁定的可怕感觉已经没有了,魏七爷直接毫无形象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而 现场则一片寂静,在所有人的眼中,展步仿佛突然出现的一般,没有人看清楚展步是如何出现的,也没有人看清楚,他究竟是如何挡住那诡异一击的,只是感觉,展步仿佛突然出现在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