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尸鬼空间
冥天全身被黑气包围,飘在空中,剑指黎丽萍。我们感到冥天强大黑色气息,被压迫往后倒退几步。冥天现在就像冥神一样,在半空中俯视着黎丽萍。 黎丽萍毫不担心,自然道:“比之前强了些,但是就能让我害怕吗?你不过才打通两道丹田而已,吓唬不了我。” 说完之后,四周冒出黑色烟雾,走出三只血红色僵尸。冥天劈出三剑,三道黑色剑刃飞向三只血僵尸头上。可三只血僵尸双手护头,挡住了剑刃。三只血僵尸把冥天包围起来,冥天迅速劈出十几剑,使着三只僵尸被击退几步。 冥天和三只僵尸大战不分胜负,黎丽萍变身黑雾人朝着我们走来。季明师叔拿着银龙剑挡在我们面前,黎丽娟周围召唤四个黑球,向季明师叔飞去。季明师叔用剑拍掉四个黑球,大喊:“银龙剑技,第二式,银光闪。” 季明师叔手上的剑亮出强烈的银白色的光芒,让我和林子闭上眼睛不能睁眼。光芒消失后,季明师叔召唤出一条银龙向黎丽冲去。黎丽萍明显被闪光麻痹,没有预防,让银龙撞上黑雾人的身体。 黑雾慢慢消散了,露出衣衫不整的黎丽萍本人。黎丽娟怒道:“好你这个小道人,还有点本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尸鬼空间。” 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四周近二十米的房屋居然被气流冲出去。我和林子剑插地上才没有被气流冲出去,季明师叔和冥天自身本来就很强,气流影响不到他们。 黎丽萍全身露出黑色烟雾,衣服变成黑色,背后出现黑色烟雾翅膀。宛如地狱的坠落天使,出现在这里。四周和上空被黑雾环绕,我们被包围在里面出不去。 黎丽萍一手举上天,召唤黑色的气流到烟雾上空,大喊:“尸王现,群尸聚首。” 季明师叔暗道不好,甩出背包里的灵石,双手作手决作阵法。我和林子在外面守护季明师叔,以防魔女会攻击。 四周烟雾走进十几只僵尸,为首居然是两米五高的兽人,随后两只血僵尸,和白僵尸。我和林子惊呼,这不是上次那个丧尸,白僵尸跟破楼遇到的僵尸差不多的。这么多白僵尸,而且还有比白僵尸强的血僵尸,为首兽人僵尸应该就是尸王吧。 冥天回头看到出现这么多僵尸,迅速把三只血僵尸击退脱身到我们这里。急道:“有办法逃身吗?” 我道:“我的龙凤配可以吸取这黑色烟雾,但是这僵尸太多,我怕来不及。” 季明师叔道:“给我时间,我在做阴阳阵法,可以跟他们隔离。” “好,我去拖延时间,你尽快做好。我的冥王现时间快到了,坚持不了多久。”冥天说完,拿着剑向那十八个僵尸冲去。 “第一式,幽冥剑。” 冥天就像幽灵一样,急速对十八个僵尸攻击,僵尸根本抓不到那幽灵般的冥天。十五只白僵尸被冥天攻击伤痕累累,但是血僵尸收到攻击伤痕不是很明显。尸王更不用说了,一点伤痕都没有,冥天的攻击几乎对它无效。 另外三只血僵尸直奔我们来,林子大喊:“木灵,缠绕。” 林子手中五行剑召唤出树藤,在地上游走,三只血僵尸被树藤紧紧包围住。把三只血僵尸围成一个球形,五形剑从青色换成火红色。火剑燃烧了召唤出来的树藤,把包围三只血僵尸一起烧起来。 三只血僵尸被缠绕逃不出火海,对着我们怒吼。林子对我得意笑了笑,我没有回应,毕竟血僵尸没那么容易死。 黎丽萍讥笑道:“小鬼,就这点本事就这么嘚瑟,你也太小看我的宠儿了吧。” 黎丽萍右手一挥,黑色烟雾包围三只血僵尸,火被熄灭了。三只血僵尸挣脱树藤,对我们愤怒冲来。 林子大喊:“老妖婆,你除了嘴巴会喷还会干什么。就知道叫死人帮你,有种你堂堂正正跟我师傅打?” 林子放出火球对血僵尸攻击,可效果不是很大。没有阻止血僵尸的脚步,我想起在海里,光的世界那个人教的招式。迷幻的脚步,犀利的剑法。 我拿着剑向前冲,发现胸口的龙凤配产生能力传递到我的上丹田。林子惊吓道:“阿凯,不要,你打不过他们。” 我走一步劈向一只血僵尸胳膊,再走一步躲闪攻击又劈一刀。总共走了十五步,劈出十五刀,上丹田的真气消耗太大支撑不住才停止。 回头一看,三只血僵尸被我砍出十五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的经脉被我砍断,流淌白色的液体。三只血僵尸躺在地上抽搐,起不了身。 “我的天阿,阿凯,你究竟怎么做到的?”林子惊呼! “怎么可能,才打通上丹田,一击就能打败我的三只僵尸。战斗力怎么这么强?难道隐藏了实力,不可能。”黎丽萍惊讶看着我,小声嘀咕。 冥天看到我打败了三只血僵尸,惊奇了一下,然后微笑继续战斗。 林子上前扶起我,我回答道:“这是一个前辈教我的剑技,没想到这么强,真气差点被抽光。” 林子好奇问道:“是陆丰剑侠教你的,那怎么不教我呀。” 我摇摇头,坐在地上休息,道:“不是,好像是灵魂,总之说不清。这事回去再解释,你先看下那个疯女人。” “嗯”林子放开我的手,看着冥天还能不败之地,盯着黎丽萍。冥天是在跟这些僵尸纠缠,只是拖延时间而已,要说灭这些僵尸那不可能的。能不被打败就很不错了,特别那强大的尸王。 黎丽萍看到我们没有找她,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盯着冥天和僵尸战斗,似乎他在控制这些僵尸。 我做不了什么,这套剑技把我的真气耗的差不多了。现在才知道光靠上丹田储备的真气还是不够的,才用这个技能就没了。看来以后要多加强训练,不然以后再遇到危险,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旁边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