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人们的信仰
在红莲业火的焚烧之下,那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正在以一种极快的度不断的缩小,而凄惨的叫声越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消失的时候,那个巨大的骷髅头也基本上被消灭掉了。 至阴至邪之气已经被全部的焚烧掉,而南宫雨还在掌控着红莲业火不断的红烧那一颗侵蚀之心。 有了南宫雨的帮助,红莲业火焚烧侵蚀之心的度,要比之前李重光使用红莲业火焚烧的时候快了好多倍,众人都可以以种肉眼可见的度看着那一颗侵蚀之心正在不断的变小,直到最后成为一片灰烬,随风而散。 一场巨大的危机就这样轻易的给解决掉了,而且看起来非常的迅,但是只有李重光他们心里才知道,这背后究竟隐藏着多么大的秘密和危机。 对李重光他们来说这就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对于南山道来说,就是在阎王爷的门前走上了一遭,经历此劫、遭此大难,他们南山道终于逃过了这一场灭门的危机。 他们为自己现在没有成为一个行尸走肉而庆幸着,同样也更加的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不过他们最大的变化就是对于力量的渴望,经历了这一次致命危机之后,他们终于明白了强大实力的重要性。 弱小就要挨打,有自身变得更加的强大了,才能够抵御外来的危机,而他们之前的格局太低了,也仅仅只是局限在北域。 但是就在刚才,他们所面对的危机已经远远的出了他们以往所见到的,和他们说能够想象到的。 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旷世大战,打开他们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他们心中被束缚了上百年的顽固思想。 他们这个时候对于重新建立太一教有着极大的欲望,不仅仅如此,他们更愿意得到李重光的帮助。 虽然他们不知道李重光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变得这么强大,但是这已经无关重要了,与其如此在这里费尽心思的想这种问题,还不如做一些实际的事情强大自己。 况且在李重光的身边还有南宫雨这么一个更加强大的强者,虽然他们不知道南宫雨究竟是什么修为,但是很明显已经达到了大宗师之上的境界了。 对于之前的他们来说,大宗师境界就已经是一个传说的,而现在却出现了一个越大宗师境界的强者,这实在是有一些颠覆了,他们从小所树立起来的世界观了。 他们知道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知,原来这个世界并不仅仅只是他们眼中的世界那么简单,在他们眼中是外的世界,还有更波澜壮阔的天地,那里才是修行者的天堂。 在那更广阔的天地之中,或许同样存在各种各样的危险,但是与之相伴的则是巨大的机遇。 而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接触那个更广阔的天地了,他们就不愿意在原地踏步走了,他们想要变得更加的强大,不再像今天这样,面对强大的敌人的时候就只能够真正的看着自己被欺凌,而没有任何实际有效的反击。 “你怎么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说出那一支活活人傀儡军队的下落呢?” 李重光虽然非常讨厌活人傀儡这种灭绝人性的存在,但是对于研究活人傀儡还是有很大的想法的。 而且活人傀儡毕竟是从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或者是作为那些强者们的陪葬吧!这也相当于上古时期文化的一部分,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无论是上古时期的社会状况、人文历史还是兵器服装等等。 而如果能够找到那一支活人傀儡军队的话,就能多为大幽王朝最高格物院提供更多的研究样品了。 “那个神秘天人境强者我认识,即便是问,以他的性格也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我们的,哪怕是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南宫雨现在的脸上并没有为解决这么大一个祸患而感到高兴,而是依旧挂着一副严肃而深沉的脸色,看起来他是在为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他认识的天人境强者而感到烦恼。 而李重光也从南宫雨的这句话之中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问南宫雨那个神秘天人境强者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在看到南宫雨深沉的脸色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知道这种事情如果南宫雨不想给他说的话,问了反而会有失感情,而且南宫雨还不一定会告诉他。 因此李重光专心中非常的好奇感,却一直按耐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南宫雨在那儿一直叹息着。 李重光猜测可能是南宫雨非常认识的人,不然不会连对方的性格都知道了那么清楚,或许他们两个人在以前还有着很深的交集,看起来关系非浅,只是现在在一切都过去了,那个神秘天人境强者已经被他亲手杀死。 或许南宫雨的心中有许多的惋惜吧!又或许是为自己亲手杀死了对方而感到痛苦。反正李重光没有遇到这么难以抉择的时候,也更不会做到如同南宫雨这般利落,至少在那个时候李重光没有察觉到南宫雨有任何的异样。 或许之前的李重光,情急之下根本就没有注意吧! “罢了罢了,一切都过去了。” 南宫雨又长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离开了。李重光看着南宫雨那离去的背影,能够明显感受到他内心深深的悲痛之情。 李重光知道亲手杀死一个非常熟悉的朋友,甚至是对自己可能非常重要的人,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情,即便是南宫雨活了那么多年,但是还是有许多事情不是它能够看开的。 这是人之常情。 人本身就是最富有感情的动物,其感情世界之复杂纷繁,有时候就连自己对自己也不是很了解。 那一个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李重光看了也觉得心中有了几分惆怅之情,似乎又勾起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情绪。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意思情绪究竟是何时中在他心底的?又是关于谁的? 直到南宫雨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李重光的视野之内,李重光才回过头来看向那些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的南山道众人。 李重光知道,这么大的一场劫难,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而且想要打散这个阴影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者说还有需要他们拥有更加强大的实力。 经历了这一次变故之后,他们对李重光也没有之前那么傲慢了。 哪怕是他们之前听从李重光的意见,想要和北山道一起出现建立太一教,但是他们心中也只是有一半儿的愿意而已,另一半儿就是就是迫于李重光强大实力的压迫。 但是他们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对李重光是服服帖帖的了,而这一种臣服不是基于李重光强大实力基础之上的,而是基于李重光的人格魅力,以及李重光在之前的灾难之中对于他们的救命之恩。 而李重光对这个结果也是感到非常的满意的,虽然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也在情理之中,除非这些人都是忘恩负义之人,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掌宫,还请您带领着我们南山道重新建立太一教。” 南山道掌门率先单膝跪地,向李重光抱拳,然后口中还大喊着口号。随后那些南山道的长老和弟子们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大片,口中喊着和他们咋掌门同样的口号。 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过于宏大了,那么多人都在向他一个人行礼,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对方可没有这么好的态度啊! 其实李重光现在已经很少拿出王爷的那一副架子来了,在他的心中现在更多的是人人平等的理念,所以虽然对南山道所有人如此大礼感到非常的受宠若惊,但是却又为他们的任性我也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满。 他现在心中体会到的是自己帮助了别人之后,别人对自己感激的那种喜悦之情,完全没有那种所有的人都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快感。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李重光渐渐也明白了,自己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靠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身份地位实力,更重要的是自己对于别人的帮助。让别人自内心自肺腑的,而不仅仅只是流于表面形式的。 “诸位还是快快起来吧,如此大礼,我一个人可承受不住啊!” 李重光想要尝试着劝说他们先起来,然后再解决下面的问题但是叫他说完了这些话之后,那些南山道的人包括南山道掌门在内,都没有任何想要站起来的动静。 “李掌宫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 密密麻麻,人山人海,所有的人一起喊起话来那种场面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了,即便是李重光都感觉到自己内心一股热血沸腾,似乎体内流淌血液都在燃烧着。 他现在体会到了这辈子都没有体会到的成就感,儿子成就感并不惊,现,只是因为自己帮助了别人而获得的,更因为别人对于他的一种认同。 “我何时说过不帮助你们了。我不是一直都是在帮助你们重新建立太一教吗?只是你们之前的做法实在是有些过激了。” 人本还吵吵闹闹的场面,在李重光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们都羞愧的闭上了嘴低下了头。 他们都知道,李重光说的这个是事实。而且他们之前对李重光还不是特别的待见。 “还请李掌宫原谅我们之前的无知,在这里我们向您道歉。” 随后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先喊了出来,然后紧跟着所有的人都开始喊了起来,生死及其浩大,李重光的耳边都在嗡嗡作响,似乎连大地都隐隐在震动。 恐怕就连第一个很这句话的人都没有想到会造成这般结果吧!不过那个人估计现在应该非常的激动。 而就在这群情激动的时候,李重光似乎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但是那种感觉又无法用言语描述出来。这就好像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瘙痒,但是挠那个部位的时候却没有任何任何的效果,根本就挠不住瘙痒的地方。 而李重光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唯一不同的是瘙痒让人感到非常的难受,而这种感觉却让李重光感觉到非常的享受,就如同春风拂过一般,感觉非常的美妙,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是李重光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他现在似乎能够感受到自己隐约之中和眼前的这片人山人海,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但是他又不明白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 “难道这种奇妙的感觉和眼前的他们有关系?” 李重光心中不仅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也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大概的猜测而已,如果是再具体的话,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随着李重光深入的去感受这种感觉,他现这种奇妙的感觉时强时弱,有着如同人心跳一样的规律。 随后他又按照自己心中的猜测去观察眼前的这一片人山人海,他突然惊奇的现,他的这种奇妙感觉的强弱,还真的和眼前这些密密麻麻的南山道弟子们有着密切的关系。 当那些南山道了弟子们呼喊到激情巅峰之时,李重光那种奇妙的感受就会变得更加的强烈,当他们在喘气休息的时候,李重光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又会变得非常的微弱。 这个现让李重光有些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找到了那种奇妙感觉来源。只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这种奇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又为何会和眼前的这一群南山道弟子有着这般密切的联系? 那些南山道的人们都只顾着呼喊了,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李重光的异样,而李重光也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现,李重光觉得这个现会带领自己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而且他有一种预感,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某种契机,至于是什么细契机,他现在也不是那么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