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原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豪他们在老康的，实力一天天增强。周天气息也记得稳定下来，老康已经不需要在旁边加以辅助了。本来41层都费劲的决斗，现在已经打到了第47层了,大气都不带喘的。

    但是老康仍然是非常惊讶，因为他们二人进步如此之快：“这种沉气静心的功夫，平常人短则五六月，长则两三年。这两小人，他们半个月就能完成过来了？！”

    老康看着眼前两人的身影，暗想：“更重要的是，完成过来不说，竟然还这么多自然，仿佛那么多理所当然。这得是什么天赋，小小年纪，竟然进步神速。”

    世界上，无论哪个地方，有神童出现的地方，都会有这样一声惊叹：“呀！”小豪和小烈，刚脱完衣服，光着膀子准备出门练习，老康一声惊叹却把他们叫住。他们回到屋内，好奇地问：“康师傅，怎么啦？”

    这个时候，他们赵康师傅也已经叫顺嘴了，就像老康说的一样。再不习惯的事，时间一久，不习惯也就变成了一种习惯。

    他们好奇地等着，老康神气十足地说明：“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来月，你们进步都是很快，值得表扬。今天上午，我们来测试一下。上一次在竞技塔内的情形，你们还记得吗？”小烈和小豪本来还很好奇，听到测试，表情突然严肃。也不算严肃，是认真。因为他们带着平静，并没有太多紧张。他们这些日子，一刻不放松的练习，这次终于可以有所检验了。测试来临时，他们不但是坦然自若，反而跃跃欲试，他们也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程度。

    “应该会有进步吧！”他们心里都这样以为着，屏气凝神等着老康的测试。只感觉突然一阵风过，老康三元混气迸出，崩丁磅啷，四周锅碗瓢盆都在摇晃,房顶墙壁抖露多少灰尘。

    小豪小烈他们感觉到老康的气压之后，也开始运气护体。很快他们二人就发现，此时的他们俩人并没有感到开始的那种强烈压迫。虽然不能说压迫感不存在，但是已经很弱了。他们互相看着都笑了起来，都为彼此的成就感到开心，也渐渐放松起来。

    老康见二人都完全没有太大压力和困难，心里真真得大惊。转而又想知道，他们到底成长到什么程度。犹豫了一会，就决定用另一招。他夸奖了一下他们：“还是可以的，有你们师傅当年的风采。刚刚是第一阶段说，现在这是晋级阶段了。”

    老康发动了第二轮攻势，首先是手，再是肩部。小豪气息稳定，感觉腹部挺胀，运动气息，腹部紧胀，肩部酸麻，但算是成功抵抗住了。

    老康并没有收攻，反而慢慢增大一点，两点。先只是肩膀，后来又加上腹部，手肘。到底第十点的时候，小豪完全没有之前的开心，开始真的支持不住。让人敬佩的是虽然他面色痛苦，身体因痛苦越缩越小，但咬着牙一直在坚持。等攻击部位到十一、二处，小豪终于向后一翻，被击倒在地。

    老康没说话，在小烈没有预兆的情况下，老康又攻击小烈的额头，小烈却没把控好节奏，慢慢的一点一点，在额头开展防御。却也和小豪一样，在第12点左右支撑不住。

    刚刚他们俩还是笑着的，现在他们有点失落。老康见他们这副失落模样，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是很强了，我就是测试判断你们到底有多强。你们第一阶段已经完全通过，谁说不行，我跟谁急。刚刚的点攻击，是看能不能顺利进入到第二阶段。”

    小豪小烈知道老康在安慰他们，但就是开心不起来。小豪暗想：“虽然知道是好心，并没有太大的开心。实力差距就是实力差距，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别人的安慰也是改变不了的。”

    老康见他们然不兴奋，知首自己做过分了，继续劝：“你想一想，我已经这么打算这么一大把岁数了，你们败在我手并不丢人。甚至，你们撑到了这么久，在同年龄来说，也算是比较厉害、夸张了。加斯当时用了小半年...”

    听到了加斯，小豪小烈两人失落得更厉害，目光暗淡下去。老康又知道自己话不对头，知道他两个担心加斯。他岔开话题：“加斯也是希望你们好好努力，这样也能救他的时候成功率也大一些。”说到救出加斯，小豪小烈又打起来劲头，目光变得越来越坚定。

    老康开始拿出上次的人体图指着说：“现在你们已经能够差不多聚雾成点

    了，那么师傅来讲一讲进阶阶段---聚点成雾。上次也说过，聚雾成点，就是把体内的分散的气集中起来。而聚点成雾就是把点分散到身体周围覆盖。但是，从刚刚的情况来看你们已经不是已经超过第一阶段——聚雾成点，达到第二阶段，聚点成雾。因为在气压在为师气压的压迫下，你们并没有退缩。果然，为师的徒弟就是不一样，这是一个诗人猎人的力量啊！。”

    “如果对方使用的是发散的攻击，如果你们只是聚集到一点，或是一些局部地区，那么，除开这点以外的区域，很难不被被对方攻破。气息覆盖全身，这样，才能防得住对方袭面而来的气压。否则，像在真空里一样，随时被对方强大的气息压到吐血身亡。”

    “如果呢，对方攻击只是集中一点，那么你们用全身覆盖就是失了算的，这一点会被攻破。猎人对决中，这一点大多会是致命部位，要是失守，即是失命。大家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小豪听着也是又点又雾，一头雾水。小烈提出问题：“那怎么区分集中和分散的攻击呢？”老康听完，喜得又要来摸小烈头，小烈一弯腰躲了过去。

    老康收了手，平了笑，继续解释：“本来集中攻击就是第二阶段的内容，但你们已经基本能够防御了。说明，我这个师傅教得好。”

    小豪大笑称赞：“好厉害！”小烈脸一沉：“是我们无师自通吧！”老康倒没太在意：“少年，莫太在意细节。”

    “这另一个问题，那么，那么就是对方是发散还是集中攻击，到这时候可以的，就是看少年们的反应能力。现在第二阶段，你们已经无师自通，...嗯...老师教得好，能够运用制服，那么以后，上午你们继续基础练习，下午进行双人对战。少年们的对战，燃烧的青春啊！”

    老康在这里又开始自顾自得自嗨，小烈上前怼：“废话o@!#t$@##$@”老康也仍悠闲地回应：“少年淡定，年轻的热血啊！”小豪在一旁陪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

    突然老康又拦下小烈扑来的爪子，一本正经补充：“在对方气息调动之后，在一秒之内能察觉就算是全格的。少年努力啊！”他又指着人体图肚子上一圈一圈蚊香一样图案。圆圈内部最为密集，外部作为松散。

    老康解说：“气聚于腹，腹散于外。现在，你们要集中精力关注腹部的变化。虽然听起来和你们下午的对决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这种精神力量的集中，会更有益于你们对对方气息的关注。只有能先关注到自己的变化，才能更好的观察到对方的变化，如果你连自己的感觉都采取不到，那么对方的感觉你怎么能察觉到呢？这是非常有意义的。是不是？这不是说人类的劣根性，而是师傅觉得，人类的本质都是自私。就像小时候，呼喊着要这要那，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一样。自私的也是自然的...”

    老康向二人点点头喊道：“大家可以放松放松，就是题外话，这是为了让你们更加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人类漫长的进化过程中过程中。对于危险或者侵犯，集体的力量是远远大于个人的，所以大家就慢慢发明出来一个叫做礼貌的东西，这种礼貌就是大家公认的，有利于大部分人的一种行为动作。”

    “但是你们想一想，这种礼貌是真的叫礼貌吗？在一些地方吃饭不发出声音是礼貌，但是另一些地方吃饭发出声音算礼貌。一些地方叫男人舅舅就算礼貌，在另一些地方做女人舅舅又才是礼貌。所以，这些词语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他是在一个大集体里，为了团结而被发明出来的，大家公认的一种默认习惯。”

    “所以，不是说我们自私，而是理解本性，更有益于我们对外在行为的理解。这是我在打坐中领悟到的生活的意义。或许你们也有不同的感觉，有不同的想法。但在最初阶段，不防参照我的这种想法。”

    “在社会生存，希望你们将来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去试着斩断与别人之间的关系。关注自己，也关注别人！别让痛苦侵蚀了你们的年轻的心！”

    小豪听到这些话，真的是不免发出一声感叹：“好厉害！”小烈却也发出一声惊叹：“...好长啊！”老康笑着：“是的是的，居然这么长，那大家就都去做饭，我也要喝杯茶了，好久没喝茶了。”

    二人散去的时候，老康拦住了小豪：“小豪，给师傅烧个水！”老康这样指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