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九十四章 孤星相!
直到后来我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努力那片原始森林之中,因为受过不少次伤的原因,我的右手彻底废掉无法再使用,手腕以及手掌我完全感觉不到存在,就如同不再受我的控制一般。 现在我的右手总算是有望恢复,我怎么可能不激动? 毕竟没有人想要自己成为一个残疾人,如果我的右手没有恢复一直是这样下去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成为一个残疾人了。 虽然现在的我心态也好了许多,不过心态再好,也不可能对这样的事实视而不见吧?在正常人与残疾人之中选择,我自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太神奇了,老疯子,我一定要学你的这个针法。”我对着老疯子激动的开口道。 “你有太玄针法,其实不用学习其他的。”老疯子对着我解释道。 这些日子我也对老疯子解释过太玄针法的妙用,老疯子对此也是赞叹不已,连老疯子对这太玄针法都有着如此强烈的推崇,而且小点点也是如此,看得出来太玄针法还真是一门神奇的东西。 “各自有着各自的用处嘛,你教我你所学的针法,我也教你太玄针法怎么样?咱们互相帮助嘛。”我对着老疯子说道,想要与老疯子进行交易。 老疯子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对着我开口道:“我不惦记着你的太玄针法,不过我的这针法真的不能外传,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潜意识里我便是这样认为的。” 我愣了愣,没想到老疯子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随后我反应过来了什么,再次狐疑的看了老疯子一眼,心想老疯子的这套针法不会真的是昆仑神针吧?小点点也说过,她的这套昆仑神针是不能外传的,现在老疯子也说出来了这样的一番话,老疯子与小点点两人的话难道不是如出一辙? 不过我看过小点点的施针方式,跟老疯子的施针方式不太一样,看上去并不像是同一种针法,难道这些宝贝都有这种潜规则不成? 老疯子再次看了看我,见我不说话,估计是以为我在生气了,老疯子便再次开口道:“这样吧,我再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其实你会太玄针法,真的不需要再学其他掉下来。” 看着老疯子这个样子,看来老疯子还是挺在乎我的感受嘛。 我也没有多想什么,对着老疯子询问道:“你要教我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的你手腕都还没有完全好起来,我教你什么对现在的你来说都是一种累赘,只能看着不能学,心里也不好受吧?所以等你的手腕完全好起来以后,我再教你其他的东西,对你来说绝对是有用的。”老疯子对着我解释道。 要是以前的老疯子对我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我没准也就当成玩笑话来听听。 不过现在见到老疯子神奇的手法以后,我这才明白过来老疯子确实是一个奇人,他要教我的东西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吧? 想到这里,我便欣然答应了下来,期待着我的右手好起来的时候,长时间没有感受到右手的存在,要是真的好了的话,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够适应我这个老朋友呢? …… 是夜。 这个时候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已经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了,不过对于魔都这座现代化城市来说,却是夜生活刚始的时候。 魔都的夜景也算得上是一大特色,金碧辉煌就仿佛人间天堂一般。 而在黄浦江边,却站着一个与这个世界仿佛格格不入的浑身装扮雪白就连头都是白色的男子。 男子背负着双手看着远处一动不动,仿若一尊完美的雕像,甚至很多人都想要上去摸摸这名男子,想要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而这个时候呢,另一名也是如同这位男子同样装扮的男人走了过来,模样生得是俊美无匹,如同那画中走出来的人物。 很多人都纷纷拿出手机想要拍照,将这两个只有可能出现在动漫里的完美男人的样子都给拍下来。 不过白男人却一脸含笑的看了众人一眼,周围的众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竟然乖乖的放下了手机,随后便离开了这个地方,就仿佛从来没有看到面前的两人一般。 苦大师看了面前的白男人一眼,缓缓开口道:“我以为你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与你格格不入的地方。” 白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笑着说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格格不入的东西,存在即合理。而且魔都这座城市,我也来过不少次。” 苦大师微微点头,他知道面前的白男人喜欢游历各种地方,恐怕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着这个白男人的足迹吧? 相比较之下,苦大师这个当徒弟的就相当的‘宅’了。 “你来这里,是在打着那个孩子的主意?”苦大师询问道。 白男人看了苦大师一眼,笑着说道:“易湿都没有提前猜到,你倒是能够猜得到我的目的,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苦大师倒是面不改色,继续说道:“真本来就是他告诉我的。” “好吧。”白男人耸了耸肩。 “我确实是这样的一个目的,那个孩子我已经去看过了,确实有着很重的孤星相,如果再继续存在下去,恐怕他身边的人都会遭殃。” “我并不觉得你会有着关心别人死活的想法。”苦大师开口道。 白男人倒是没有因为自己徒弟的话而感觉到生气,眯着眼笑了笑说道:“我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这个孩子确实引起了我的兴趣,这也是我顺道可以帮助一下的事情而已。” 苦大师的眉头微皱,像是苦大师这样的人,很明白那个孩子到底有着多么的危险,这完全是一个受到诅咒的孩子啊,他的命运到底如何,谁都不敢肯定。 “你就不担心那个孩子的命相会克到你?”苦大师想了想,再次对着面前的白男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