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美人心计
高伯年不敢在尝试了，他担心下次就受不了直接狂吼出来，没准又要招来一次被众人“瞻仰”的盛况了。 等柳月儿五女听到召唤推门进来的一瞬间，瞬间就想转身逃跑。 太臭了！ 五个人纷纷用袖子掩住口鼻，眉头紧蹙，她们实在想不出来高伯年到底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叮咚，来自柳月儿的厌恶，骂名 2” 一时间，高伯年瞬间收到了来自五女的骂名值。 高伯年已经自己爬出了浴桶，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宽大的袍子，不过这一刻也是一阵脸黑：“赶紧叫人把浴桶清洗一下，换一盆水！” “是！”五女皱着眉答应一声赶紧就去喊人了，这么大的浴桶，可不是她们能搬动的。 柳月儿等浴桶白搬走后，没忍住小声问道：“衙内，您到底在做什么呀，怎么这么臭的？” 其他四人虽然在各自收拾东西，但是那支棱着耳朵随之准备偷听的样子还是被高伯年看的清清楚楚，顿时黑着脸道：“小爷在养生，练一种神功，逼出体内的毒素！” “啊，还有这种神功？”刘月儿眼睛瞪的大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过大宋朝道教昌盛，很多达官贵人都很虔诚修道，因此到处道士也很多，武当山、龙虎山、青城山都十分兴盛，高伯年若是修习一门什么道教法门其实也不奇怪，五女也就好奇一下，不再多问。 不过她们心里却是很好奇，虽然修道的人不少，但是也没听说过谁能修道法出现这么大的动静吧。 但这话不敢问，以高太尉的权势，有些秘密功法好像也说的过去。 很快，一盆新的热水被送了进来，高伯再次进入浴盆洗澡。 不过他这次没有把五女赶出去，而是惬意的享受五女的服侍，顺便在其身上揩油，弄的房间里莺莺燕燕，惊呼不断。 听到房内的声响，正好在不远处走过的徐宁不由的低声骂道：“果然是花花太岁，狗大户！” “叮咚，来自徐宁的不满，骂名 1” …… 高伯年一番折腾，时间就过去了很久，已经是华灯初上。 “衙内，你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啊？”在给高伯年重新整理衣服后，李红儿忽然疑惑说道。 她照顾高伯年时间最长，感受的也最明显。 高伯年心中一喜，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哦，哪里不一样了啊？” “呃……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一样了！”李红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没想出来具体的地方。 高伯年无语，白高兴了，本来还想装一把的，有些不爽的怪眼看向李红儿。 李红儿今年14岁，按说这个时代，她这个年纪已经可以找婆家订婚了，身材嘛，谈不上，不过已经发育了，还小有规模，腰肢有些明显了，胸部鼓起来了，胯部也宽了一些，面部那种妩媚的特征也开始显现了，让高伯年忽然一时间有些心动的感觉。 高伯年忽然就一把将她给拉近了怀里，一只胖手就伸进了衣裙之中，顿时温香软玉，让人爱不释手。 “啊，衙内……”李红儿惊呼，但是忽然又不敢叫嚷了。 “怎么？还不愿意？你本来就是本衙内的人，迟早的事情，还害羞了？”高伯年这一刻的确有些邪火想要发泄。 李红儿心中被吓的不轻，想要拒绝，但是一时竟然找不到好的借口，急的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柳月儿这时候忽然说话了：“衙内，红儿今年才14岁，还不到15岁及笄的年纪，身子还在长，衙内能不能先忍忍？” 柳月儿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十分忐忑的，她客户没忘记以前那些违逆这个花花太岁的人的下场，很惨很惨。 高伯年转头看向柳月儿，眼前一亮。 柳月儿已经17岁半了，若是按照年级，早给做人妻为人母了，不过因为身在太尉府，还是高伯年的婢女，自然没人会拿她说事就一直拖下来了。 不过，此刻的她却是生的闭花羞月，就算不是世间最美的女子，也的确是一个尤物，高伯年平日里天天司空见惯，倒是有点审美疲劳的感觉，除了偶尔调戏几句外，也没真个对她做什么，为这事，府上不少下人还私下说她没用，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爬上高衙内的床。 有些话还说的很难听，说高衙内宁可去外面打野食，也不愿意碰她，说她肯定身上到处长满了疤，惹人厌。 她作为女孩子，自然很生气，不过也没办法。 高伯年看着这个已经发育的十分成熟的女子，顿时邪火更甚，忽然邪笑一声道：“哦，那红儿还小，月儿不小了吧？” 的确，目前这里的婢女，若是算，年龄，也就柳月儿很锦儿年纪最大，出挑的极好，采莲、李红儿、杜秋叶都还可以算作是小孩子。 “奴婢……听凭衙内发落！”柳月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木然的，说道最后，声音几乎不可闻。 不过她很清楚，自己是高伯年的婢女，对方对她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她根本没有自核反抗。 虽然最近这个胖子对她很好，她也很感激，但是一想到自己就要委身于一个这样的人的时候，还是不禁有些暗自伤神很不甘！ 高伯年此刻可没那么多心思猜她的心思，听到柳月儿这么说，高伯年马上笑道：“嘿嘿，那好，今晚上，月儿就陪着小爷吧，啊！” “是！”柳月儿答应一声：“衙内，月儿想先去沐浴一番，再来陪衙内，可好？” “好，不过别太久啊！”高伯年笑了。 房里留下最小的杜秋叶伺候高伯年，其他四女都退了出去。 院子里，柳月儿的厢房内，浴盆已经放置好，浴汤中撒着不少花瓣，热气腾腾，香气袭人。 李红儿眼眶泛红，她也是女孩子，加上平日里跟柳月儿相处不错，对方还很照顾她，此刻，她总觉得离柳月儿是为了她而献身了，心里很是自责。 “月儿姐姐，对不起！”李红儿红着眼眶，满肚子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 柳月儿已经恢复过来，只是脸上还是泛红，闻言笑着拉起她的小手道：“傻丫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咱们姐妹都是专门服侍衙内的婢女，命运已经注定，迟早都是他的人，姐姐今年已经17岁了，放在平常人家孩子都满地跑了，已经算是迟的了。 女人一生总要找个男人，高衙内虽然名声很不好，以前也很暴虐，但是最近变化很大，对我们姐妹也很照顾，我也不算失望。给了他，总好过被卖到青楼窑子里去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吧。妹妹们，你们以后也会有这一天的，姐姐只是先一步而已。” “姐姐！”李红儿想哭。 柳月儿默默她的头发，却是看向了锦儿，微笑道：“锦儿，按说我该叫你姐姐的，不过府里规矩，只能委屈你了。” 锦儿刚来，自然不会争那个称呼，赶紧摆手：“月儿姐姐说哪里话，锦儿刚来，还要月儿姐姐照顾，姐姐千万别这么说了，折煞锦儿了。” 柳月儿轻笑一声道：“锦儿，那我也就直说了。” “姐姐请说！”锦儿很聪明，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 柳月儿点点头：“锦儿，你很聪明，但我看出你很不甘心。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那做姐姐的就劝你一句，这里是太尉府，你是高衙内的婢女，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你年纪不比我小，想必用不了多久，也会被衙内收掉的。 你是林娘子的贴身侍女，想必当初的事情比我们更清楚，你现在就用来代替林娘子服侍衙内的，若是你还心系旧主，那就好好服侍衙内，切莫生事，不然怕是会给旧主惹来大麻烦。你懂我说的话了吧？” 锦儿心头一震，她可是想过要逃跑的，没想到被柳月儿一语道破。 她顿时也恍然，她是不能逃跑的，不然只怕高衙内就可能去拿林娘子和张家开刀了。 一旦明白自己的处境，锦儿全身有些无力，默默点头：“谢谢姐姐提醒，锦儿知道了！” 柳月儿却是笑笑道：“别灰心，我伺候衙内也有一年多了，按我的看法，如今的衙内跟以前不同了，是真的怜惜身边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一定会珍惜你的。既然他把你锦儿带进了太尉府，那你就是他的人，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除非你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 好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如何做，你们几个都自己看着办吧。另外，采莲，你虽然不是真的婢女，但我看衙内对你挺上心的，别让衙内失望啊！” 柳月儿将几个姐妹告诫一番，开始沐浴，没有让其他人跟着，仅仅留下了李红儿帮忙。 柳月儿自有她的心机，高伯年还没有成婚，不过也快了。 若是日后能被收为妾室，也算是爬上枝头变凤凰了，作为一个婢女，算是人生圆满了，至于这几个姐妹，那就是她将来要拉拢的几个重要人物之一了。 半个时辰后，柳月儿敲响了高伯年的房门：“衙内，月儿求见！” “月儿啊，快进来，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