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杜大小姐不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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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橙更加想念有王玉辰在的日子：“林嘉南是在韩国哪个战队集训的？” “swb战队。”季英铎觉得，符坤之所以很看中林嘉南，是因为他确实有两把刷子，而符坤确实也没有任何心情在继续比下去了，心境不在比技术不在还要令人怅然，很差的心理状态是会让整个战队事倍功半，不如引入一个新人，刺激大家的尽头。 “果然。”完全在李橙的意料之中。 季英铎还以为这件事又跟金闵权有关系：“他是去年kpl总决赛结束之后就去了韩国，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今年春季赛开打之后就回来了，难道跟金闵权有关系？” 似乎这个世界线也是如此那般，所有的人都不在她的预料之内登场，但是没有王玉辰这道特殊的屏障，这会林嘉南接近她就更容易了，她好怕。 李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这事跟金闵权没有一毛钱关系。” “那我搞不清楚你到底在这消沉什么？是金闵权放了你鸽子还是你是真的想离开dt加入swb战队做个小补位？你觉得你在lspl赛场上走到lpl是因为你一个人么？才拿到这么点成绩你就膨胀的不得了了么？高乐都没有你的反应激烈！！！”这次季英铎实在是摸不到李橙心底在想什么。 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从来没有秘密，不过能让她说出有他没有我，有我没有他至于那么大的仇么？除非是有情仇债才会这般样子。 李橙还是不说话，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她闷头抽噎起来。 季英铎只好拿着李橙犯错时候写的诚实兑换券贴在她额头上：“我真是那你没办法了，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了，你被林嘉南伤害过？” 李橙还是不说话。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过以后成为什么样的人，至少我们之间不说假话么？……怎么了，你追他然后没追成失败了，于是恨不得他消失？” 李橙抹了抹眼泪，勉强抬起头来，撅嘴撅的老高：“你让林嘉南走！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季英铎摊手：“换一个，这个没办法谈。” “那我走。” “少拿退队来威胁我，别忘了你都发过什么毒誓。” 季英铎知道李橙性格顽劣，怕她出了名之后约束不了自己，所以此前在把她引进战队之前逼她发过毒誓，对她来说最毒最毒的那种，季英铎看她非常认真的样子才同意的。 李橙伸出左手的小拇指跟季英铎拉勾勾：“那我告诉你原因，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小宇哥哥也不行，你答不答应？” 季英铎狐疑的伸出手，他感觉李橙是真的要和盘托出的样子，不由得表情都慎重起来：“有什么事情不能跟阿宇说的，你愈发的神经了，林嘉南到底怎么地你了！” 经过这一番铺垫，季英铎这么不爱管闲事的人都对林嘉南和李橙之间的关系起了疑问。 当季英铎坐在球场上听李橙把她在另一个世界上发生的种种事情，以及最熟悉的、最好的发小白宇的遭遇告诉自己的时候，他居然相信她不是在编故事。 “你确定不是连续做了好几场噩梦？” 李橙早就确认过无数次了：“我堂姐告诉我，没有人可以连续在1年的时间里一直做同一个梦，意识是真随机的，想法可以随时产生，所以一定是观测的世界不同造成了一个连续的记忆。 如果每天做梦都会梦到一样的事情，那岂不是每天都跟梦游一样？ 但是我姐说记忆的形成不是随机的，至少不是真正的随机，记忆是神经元搭建成的亚原子场的形态在神经元细胞间移动。 所以记忆也可以在各个场线之间穿移。 我姐还说什么豪斯维夫参数什么的，这个豪斯维夫参数是什么我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大概就是从一个微小的间隔跳跃到另一个微小的间隔，这个间隔就是豪斯维夫参数。 而我观察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记忆就是什么样子的，是记忆的形式又反过来决定了我的现在，而不是我决定了记忆是什么样。” “所以你不是你？” ”恩，差不多这个样子吧，毕竟，这个世界我觉得很陌生，我从来没有跟你一起上过初中，可是在这里，我跟你一起上了3年贵族中学。” 篮球操场上下起雨，就像这条世界线上他们一起上初中那年季英铎为了成为电竞种子选手跟父亲在球场上对决那年一样。 李橙就坐在台阶上默默的看着篮球场外朦胧的雨气里匆匆而过的人影。 季英铎苦笑一下：“你说从前我们不在一起上初中？这么好的事情怎么没让我体验一下，我好清净一会。 额……所以你还记得你初中的时候被凌志奇强吻的事情么？” 李橙很恶心的表情摇头：“不知道！不是不记得是不知道。我都说了，我只有这数月附近的记忆，还仅限于那些有强烈情绪反应的。 我之所以是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是拥有别的世界的我……不过你快告诉我，凌志奇什么时候强吻我的？这原本是林嘉南干的。。” 季英铎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很怕林嘉南是因为他强吻了你？” “是啊！” 李橙好像被转移注意力了，她使劲拎着季英铎的领子问到：“你快说啊，到底还有谁知道我被凌志奇强吻的事情的！说呀！“ 季英铎的表情变得很严肃了：“哦。” “你哦什么哦啊！季小帅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如实告诉我，我就……额，我就……” 季英铎抓住了李橙糊过来的小手，捏住她鼻梁山根的位置：“好啦，他根本没有强吻过你，是我在梦里见到你被人强吻，但是梦一醒我就记不住了，反正是个噩梦。 我就以为强吻你的人是凌志奇，现在我知道了，对你做这件事的人是林嘉南，看来这个事情是真的，说不定我也能有在其他世界的记忆。” “……拜托，这雨快要下大了，你说点正经的好么。” “这难道不是正经事？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跟林嘉南不共戴天了？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