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精神病院
解左一激灵,从床上醒来。 周围还是,白蓝色的背景——这是一间病房,病房中除了靠墙的桌子,还有两张床。布置的极简单。 “唉...嘿嘿..解左你刚才睡着啦!”说话的是解左的室友,叫步刚。说话结结巴巴,而且还爱无意义的嘿嘿嘿。 “是啊,干嘛”解左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说到。“没....没嘿嘿什么。你床边的灯很好看啊。” “灯什么灯。”解左疑惑的转头看,果然在床头上放着一个矿洞提灯。看到提灯后,解左的眼神一缩。抓紧摸向口袋,口袋里安静的躺着几枚便士。 解左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在。“易....言...你灯是从哪里弄来的,我...我还没...没见过这样的造型的呢嘿嘿” “你喜欢?”解左一指床头的灯,“你要喜欢给你了。”“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要不是说还是你解左仗义啊,我看整个安息病院就你是好人...”解左打断了步刚的彩虹屁:“唉我说你怎么不结巴了!” “有...有吗?嘿嘿” 解左不在理会抱着灯傻笑的步刚,听说这家伙是在外面坑了,中心金所的一大笔钱。后来法官审判的时候,检查出这人有精神问题,所以被送到了安息精神病院。 解左转身下了病床,出门走到外面的走廊里。走廊依旧是蓝白色调,每隔几米都有一间病房。病房里不时传出奇怪的声音,不过解左已经习惯了。 继续走,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大的活动室。一些病情较轻或者没有危害性的病人,可以在这个活动室里活动。不过会有专人看着,以防这些思维广的家伙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哥们有货?”解左来到大厅后坐在一张活动桌旁,神神秘秘的问旁边的人。 旁边坐着一个大个子,粗略计算都有一米九往上。 大个子叫琼·格里芬,长得虽然大但是在医院里人缘很好,每个星期都有获准外出的特权。和解左这种人憎鬼厌的家伙不一样。 尽管每次回来都会有严格的搜身——浑身上下扒的一丝不挂。但这家伙每次都能带回来外界的一些物品,主营是香烟。但也有一些别的。解左怀疑他把东西藏在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所以拒绝一切从他那里出来能入口的东西。 “解左?你有钱”格里芬看着解左说到。“哼”解左头一下子抬得很高,拿鼻孔看着格里芬:“好酒好菜都给大爷上,大爷有的是钱。”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便士丢给格里芬:“拿着,大爷的赏。” 格里芬看看手里的一便士,又看看把头仰的后脑快粘到后背的解左。叹了口气:“说吧,你想要的什么。你要是要爆裂药水我可没有。不过听那些炼金术士们说,他们好像找到了一本什么先贤的炼金书。里面记载了一种可以产生爆炸,而且非常廉价的东西。好像叫什么火药?我刚好在这方面有朋友如果你要是要的话,可以帮你搞点,比爆裂药水便宜,不过效果不能保证,毕竟是实验性质的东西。” 解左嘴巴一撇,一脸很不屑的表情:“火药配方,我可以告诉你各种改良版,毕竟在我那个世界这可是连小朋友都知道的东西。” 格里芬没理会解左的疯言疯语,在这所医院里还有大批说自己是外星人呢。异界来客实在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吧,那你要什么。”格里芬看着全程保持仰头状态的解左:“他的脖子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压力啊。” “唉唉你能帮我一下吗?我脖子回不来了。”格里芬刚想完,就听解左大叫到。格里芬又叹了一口气,伸出蒲盖一般的手,扶住解左的后脑用力一托,只听见“咔嚓”一声把解左的脖子恢复了原位。 “神医啊!神医啊!不愧是联盟最强医疗兵。” 格里芬眼神一凝:“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 解左摆了摆手一脸猥琐的说:“嘿嘿有没有那种两个人的,场景很简单,剧情贼无聊,但看了很爽的片子。” “郭大师相声全集?”格里芬一脸疑惑。 “咳咳,这次来不买这个。”解左边咳嗦边说。 “哦,嗨,我还以为你要买相声全集呢!原来你是买片儿啊,说吧要什么样的。”格里芬超大声一脸恍然大悟的说。 周围所有的目光都朝着这边望来。 好在解左脸皮厚根本没在意:“对对对,你有啥样的?” “有男的,有女的,有男的和男的,有女的和女的,有男的和女的,还有尼玛小动物啊。”格里芬继续超大声的说。 值班的医生被惊动了,看了一眼这边。看到是解左后,快步朝这边走来。 解左看到值班医生过来后,对着格里芬说:“记得要刺激的,越刺激越不嫌刺激。”说完把钱从兜里掏出来塞到格里芬手里,然后转身就跑,边跑边说:“记得找钱啊!” 格里芬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钱:“这也不够啊!” 值班医生是新来的,叫下山修。下山修在联盟医科大学以妇科第一的成绩毕业后,分配到了安息病院。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给女生看病的梦想。他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一个妇科大夫为什么分配到精神病院里来。 在第一天上岗的时候,带他的师傅就说——一定要小心一个叫解左的病人。 他还问过自己的师傅是不是这个病人很危险?师傅一脸唏嘘的说到,从某种意义来说确实很危险。 下山修来到格里芬面前说:“他和你说了什么?”格里芬一脸温馨笑容说到:“没什么,想让我下次出去的时候,给他带点麻辣锅,越刺激越不嫌刺激。” 下山修看了看解左,跑远的方向,摸了摸下巴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解左一溜烟跑出去老远,看了看后面没有人追,才放下心来。 自己站在走廊里嘿嘿的阴笑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像看傻子般看着站在走廊正中间,自言自语的解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