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0章 一生只恨一个人
玉飞鸿被苏南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偏偏这个家伙一击即退,又在自己身边萦绕,滑不溜秋,跟一条泥鳅一般,完全抓不到他的踪影。 每一次苏南都是能够抓住她的空档,让玉飞鸿早已经是恼羞成怒。 “你跟踪我这么久?还不是觊觎我的帅气?你就不无耻吗?” 苏南嗤笑着说道,面对玉飞鸿那几欲喷火的眼神,呵气如兰,胸前珠峰挺拔,令人眼花缭乱。 “你……你简直就是个地痞无赖。” 玉飞鸿彻底炸窝了,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呢?要不是他天赋迥异,也不会让她如此上心,不过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玉飞鸿的征服欲望,一旦被她得到手的话,自己一定会狠狠的修理他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飞鸿姐姐不就是喜欢我这么坏嘛。哈哈哈。” 比起玉飞鸿,江云飞觉得苏南更加无耻,比自己都要厚脸皮,不过此时此刻,危机重重,他自然是希望苏南能够速战速决,可惜两者之间的纠缠,却是越来越拖沓,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一时之间,你退我进,根本分不出胜负。 “苏兄,你们这是要打到地老天荒吗?” 江云飞嘴角抽搐,忍不住说道。 “你行你来呀。” 苏南一句话,让江云飞顿时间哑口无言。 而此时,玉飞鸿的攻势也是再度降临,蛇形刁手,刁钻诡异,狠辣的玉手,一次次翻转而过,气势如虹,再加上之前苏南对她的调戏与挑衅,更是彻底爆发了玉飞鸿的小宇宙。 玉飞鸿步步杀机,但却总是留一线,并没有真正跟苏南不死不休的地步。 “一招一式,总有余地,看来飞鸿姐姐,还真是对我有情有义,不忍杀我,那我又怎能拒绝飞鸿姐姐的一片心意呢?” 苏南笑容灿烂,玉飞鸿发现她已经是怒火冲天,自己非但没有把苏南给收服,反而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甚至带进了沟里,谁先愤怒,谁就已经输了一半,失了先机。 玉飞鸿稳定心神,红袖善舞,长袍巨炼,将苏南牢牢的封锁在其中,不过苏南却是不紧不慢,虽惊不乱,进退有序,手握人王剑,提剑而起,纵横杀机。 人王剑斩落三千落红,杜鹃花败,玉飞鸿被苏南乘势而起的剑影,也是撕碎了所有的巨炼,逼得一退再退,显得颇为狼狈,苏南且战且行,如今他的实力,已经恢复了大半有余,与玉飞鸿之间的交手,变得相当的从容。 玉飞鸿节节败退,被苏南气的心头乱颤,可是首先她的心境就已经败给了苏南,被苏南如此的轻薄,更是让她心里火冒三丈,此消彼长之下,她的败退,已经成为了事实。 “看来,飞鸿姐姐,这段时间,你倒是没什么长进,这怎么能够吸引我呢?除非你以身相许,或许我还能考虑一下。” 苏南一剑荡出,已经是让玉飞鸿变得越来越艰难,玉飞鸿内心也是愤怒不已,这个苏南,实力恢复的怎么会这么快?本以为他早就是强弩之末了,可是现在,却将自己再度逼入了险境之中,这一次,她看来又要功败垂成了吗? “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玉飞鸿冷哼一声,招手之间,七个化神境初期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的冲了出来,直逼苏南,他们每个人都是包裹在黑暗之中的衣衫之间,眼神深处,没有一丝的神气,似乎都只是战斗的傀儡而已。 “布阵!” 玉飞鸿低喝一声,七人瞬间成阵,将苏南牢牢的封锁在其中。 玉飞鸿领衔而出,阵法一变,力求将苏南困于阵中。 “跟我玩阵法,你还没这个本事。凌虚剑阵,起!” 苏南爆喝一声,剑阵如影随形而至,数十刀神兵傲立虚空之上,这是玉飞鸿完全没有想到的,苏南的剑阵,竟然已经如此的恐怖。 玉飞鸿没想到自己联合七人,依旧是没有擒拿苏南的机会,反倒是情况越发的危机,愈演愈烈。 七人成阵,可在他眼中,却是不堪一击,阵法还未等彻底成型,就被苏南的凌虚剑阵给破坏了,一道道剑雨冲击而下,玉飞鸿俏脸微寒,一退再退,连她都险些在苏南手中饮恨。 望着身前七道被苏南剑阵撕裂的身影,玉飞鸿俏脸之上,露出一抹惨白之色,她又失败了,而且败得如此凄凉,甚至让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的丢人。 鲜血泼洒在杜鹃花上,已经分不出是鲜红的花,还是鲜红的血。 “做人留一线,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飞鸿姐姐,毕竟,你曾对我情深意重。” 苏南的笑容,看在玉飞鸿的眼中,却是赤裸裸的羞辱,这家伙,简直比自己印象之中的无耻之徒,都要更胜三分。 “你这个混蛋,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玉飞鸿咬牙切齿,眼神之中的怒火,几欲喷出。 “若不能爱的轰轰烈烈,那边恨吧,最好,你这一生,只恨我一个人。” 苏南淡笑着,可是却让玉飞鸿眼神如炬,苏南说得对,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恨过一个人,自己在她面前,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信心,似乎都已荡然无存。 她曾骄傲,不可一世,艳冠群芳,勇武双全,她是神英教最强大的天才之一,天赋异禀,可是在苏南面前,这一切似乎都变成了纸老虎,自己最后的遮羞布,似乎都被苏南扯了下去,败得淋漓尽致,一塌糊涂。 她恨,恨这个苏南比她更加妖孽,更加天赋绝伦,也更加的充满了征服欲望,这是在她心中滋生出来,越发难以自拔的心里。 一生,只恨一人,玉飞鸿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下去,若活下去,她必定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日之耻。 “我早就说过,不要逞强。我若不来,你又失败了。” 一声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苏南等人的身边。 远处,一道伟岸的身影,缓缓走来,一袭青衣,背负长剑,剑刃三尺,粗犷而厚重,就像一柄重尺一样。